真人真事不改編。若有雷同,不是巧合───
不改變當下,過去即是未來。
真理總在靜默───
然而,似是而非的真理比謊言更加可怕。
沒有愚蠢的夢境,唯有解不開的愚蠢人類。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找到人生目標......
別再費力尋求答案了!不論什麼答案皆存在著問題───
你會覺得累,是因為你在跟自己作對!
全世界的期待多如繁星。但重要的是,你對自己的期待是什麼?
所有一切都是為了讓你更認識自己而存在......
第一步,便是回歸真實自我;當你意識到的時候,就是個開始。
只要堅持下去,聆聽自己的聲音。已然是個美好對話,翻開每一頁,仔細發掘祂背後所隱藏的渴望。
在乎自己的感覺吧!祂將帶著你認識自己,更加貼近自己。
若能運用生命中不完美的力量,祂將會意外綻放。
節錄:
每個人活著多少都會有遺憾想重來,別讓你的夢想也成了遺憾。如果回到當時而你有選擇,你還會再選一樣的路嗎?
你一直在做夢;差別只是知不知道而已。很快地你就會看不出在現實和夢境之間的差別了……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未竟之夢。
努力完成每ㄧ個未竟之夢──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
過去你沒有選擇,但你可以從現在這個當下開始,做出了然於心的決定。
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你的遺憾促進你有所轉變,更是成就了你的現在?
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無能為力的過去──不能重來的遺憾,一道無法癒合的傷疤,那已經是事實。重點是要如何在我們許可的範圍內去努力,努力完滿每一個經歷。
而在尚未完整體驗圓滿的過程中,我們稱為未竟。
搶先試閱:
轉開門把的同時,他眼球轉動著思考,頓了一會兒後才真正打開了門入內。他趕緊關上門。想隔絕掉那一直甩不掉逃不開的霾害。
轉身後瞠目結舌的意識到裡面是他以前的房間,歷歷在目如昨。他咋舌的走走停停看著。白牆上浮雕著一朵一朵完美無缺的玫瑰,象徵著安靜與守密。而桌上放著一些未完成的作品。有未完待續的圓,有幾個拼湊的三角形,幾篇只差結尾的文章……
他手裡翻滑過,上面有的寫著拉丁文Arcana(玄祕),有的寫著巴利文Anicca(古印度語,意為無常)……都是他早期的作品,「奇怪,為什麼都是……難道沒有已經完成的創作嗎?」他困惑著。
他翻箱倒櫃的找,找得很深很深。翻出很多過去的點滴。這都多久以前寫的啊?他靈機一動,捲起了袖子。挑捻修眉地將幾個平凡的三角拼湊完整讓它成為一顆閃耀動人的鑽石。再把那些圓給補上剩餘的迴圈,並分別在圓中心點上記號。圓圈,女性保護的象徵。
最後標上Now-here;No-where……。
他額手稱慶的得意微笑,「記得當初是這樣的吧──」
他大筆揮就又埋頭專一的過了很久很久。直到有人敲了門,正當他想要開口回話時,又緩緩傳來清脆的三聲敲門聲。同聲相和。
伊森病床旁所連結的儀器表板上驟然發出警急的提醒聲響。也驚醒了夏克緹。
昏迷指數3。
飛奔而至的護士看了一眼儀表板和黯然躺在床上愈趨發白的伊森。
「快──請伊希斯醫師快過來!」
緊接著伏案沒有停筆的他,不由自主說了那句:「請進!」
「患者心跳中斷,呼吸停止,瞳孔放大。」所有人利索的各自以伊森為中心展開了動作。
而就在「請進」的聲音落下後,他停住手握的筆。慢動作皺著眉眨了一下眼,瞥向門的方向去。門縫中透著熟悉的黑影。
煞那間有股氣流急速竄過肺部,心頭為之一顫。迸發一連串的驚震灼痛……。
夏克緹在一陣忙亂中,被推擠出了門外。六神無主的望著門外,彷彿看見了什麼脆弱的雙眸骨碌骨碌發抖著。
目瞪口呆腦海一片空白。
他緩緩抬回了頭看往白牆剛著手貼上的畫作,眼前交疊出先前的畫面:那個當初他創作非線性空間的概念。太陽符號還有身旁的輪子是隱喻著──
有去無回……。
她從驚嚇中沒回過神來,眼前還回憶著剛剛那場沒做完的夢……
「我的問題是……」
伊希斯在電擊器上塗抹一層凝露後,緊接著她聽到裡面喊了,「準備電擊。」
他又轉向桌面手上正在處理的下一幅圖。但彷彿已經看見那幅圖未來完成後的模樣──你將會回到原本出發的地方……。他一個箭步向前鎖上了門。
「Ready──Clean──」
「Ready──Clean──」
他緊張的看著門把沒有阻礙緩緩地轉動。沒用的──那鎖不住的門,始終阻擋不了他的進門……
而門扉的後面,果然是他。
如夢幻泡影。
許多的對白人物場景,沒有間斷互相交疊地在耳畔邊響起,一切像白噪音開始讓他變得心平氣和……「要空要流動,才能允許該來的來──」
「人生不就是這樣嗎?你怎麼知道,哪個是真實世界,哪個是夢中世界。你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是清醒狀態,什麼時候是深沉夢境?」
失去重心的兩人,開始被捲進一陣慌亂的白色風暴,狂風大得屋內的一切被攪得支離破碎。處在暴風圈中心點的他,反有一種風平浪靜。
「如果真是這樣,你將會發現自己的『真實世界』其實……,也是想像來的。也是夢一場。真是令人不敢置信嗎?別緊張。還記得我們最重要的遊戲規則嗎?就是──不會死。就算你在這死了,也會在別處醒來。」聲音漸漸飄遠。
兩個世界同時過渡著,正在彼此拉扯。原先被掃過的廢墟世界,正一點一滴逐步重建,最終還原到尚未進入空間前的模樣為止。未完成的依舊未完成。
「他已經忘了自己,也忘了對方。不曉得不記得,那段曾經與彼此共有的,轟轟烈烈的回憶。」她說。
那墨鏡猶如一面鏡子,她看向他也看向自己,看著她自己幽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