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時兆月刊

AI與屬靈體驗的距離
「所積蓄的一切智慧知識，都在祂裡面藏著。」（歌羅西書 2：3）


「我們會被AI取代嗎？我們寫得和它寫得有什麼不同？藉著它生成的作品能算是創作嗎？讀者會更樂意閱讀誰的作品呢？」最近幾個月以來，身邊同事的話題時常圍繞著ChatGPT打轉：它近似人類對話思考的方式，它彈指之間快速生成文本的效率，以及和你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的對答能力，讓許多文字工作者壓力倍增，擔憂自己未來被AI取代的那一天是否已不遠矣？

事實上，不只是文字工作者，各行各業皆然；人們既對ChatGPT等AI聊天機器人趨之若鶩，又憂心忡忡，其能力就連宗教界和神職人員也不敢小覷。日前在德國南部就有一所教堂做了實驗，該教會讓ChatGPT以四種人類形象輪流在教堂講台上方的螢幕中帶領會眾唱詩歌並講道；其中的證道內容98%由ChatGPT自行完成，但證道主題的擬定則是實驗主辦人的手筆。前來參加聚會的人一開始對於AI化身佈道家充滿好奇與興奮之情，但正式進入聚會後，卻普遍給出了「看似有模有樣，卻表現不出肢體語言、眼神接觸與情緒」等評論，換言之就是「沒有靈魂」。但也有與會的牧者表示，雖然由AI主持的聚會確實少了些情感和互動，但整體的表現比他預期得更好，令他印象深刻。

有鑑於此，筆者也向ChatGPT發出一連串關於信仰的靈魂拷問，如：「AI技術突飛猛進，它可能取代人類的傳統信仰─如基督教─成為新宗教，帶給人安定與幸福感，並幫助人類尋找人生的意義嗎？」而在它有些冗長的回應裡，卻意外點出了「人」在生命和信仰體驗上獨一無二的本質：「……AI技術是基於人類設計和編程的，能幫助人類解決對資訊的需求，帶來前所未見的便利。但它雖然能提供知識，卻無法給予精神和靈性體驗。傳統信仰，如基督教，強調與神的親近、愛與希望等核心價值，這些是AI無法提供的。再者，它無法回答關於人類的存在、人生的目的等關乎人生意義的根本問題。人生意義的追尋需要透過深思熟慮、靈性探索，以及和他人的關係才能有所得。而信仰提供了這樣的框架，讓人們能夠尋找和體驗人生的真正意義。」（此段落文字由ChatGPT生成，經筆者人工編輯後刊出）

總之，AI技術作為現階段人類最強輔助工具，未來在人們生活中扮演的關鍵角色自然不言而喻。不過在人類追求與驗證信仰的道路上，讀上帝的話（讀經）、與祂對話（禱告）、和別人共話（做見證），這些都不是AI能代勞的；由此衍生的安定感和幸福感，亦不是AI能給的。祈願讀者不忘在《聖經》中被譽為「智者」的所羅門對聰明智慧所給的定義：「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認識至聖者便是聰明。」（箴言9：10）